何文安：凝固的音乐 友谊的华章

——访中国黑河华富集团董事长、黑龙江省政协委员何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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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坛大师歌德在80岁高龄时，曾在一封信中如是写道:我在一部手稿中，曾把建筑称作凝固的音乐。现在想来也不无道理，由建筑传达的情绪，确实与音乐的效果相似。
这位用字符谱出震人心魄的文学华章的大师，不会想到，他对千百年来世界建筑史的赞美，激励了多少后来人。在世界的东方，就有一位用建筑艺术谱写出一曲曲中外友谊华章的企业家，他就是何文安。
10月12日至13日，俄罗斯联邦政府总理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对中国进行了正式访问。普京此访包括五方面的活动内容，其中，参与第四届中俄经济工商界高峰论坛是重要一站。论坛上，中俄有关部门、金融机构和企业间签署了40多亿美元经贸合作项目，其中，就有来自中国华富集团在俄罗斯阿穆尔州建设的总投资额1亿多美元，总面积达9.8万平方米的建材综合大市场项目。该项目落成后每年将拉动国内建筑材料、装饰材料出口额达20亿美元。
当何文安代表黑龙江省在俄外贸明星企业应邀参与第四届中俄经济工商界高峰论坛，并签下合作项目时，他想起了那些长期支持和关注华富集团成长的单位和领导:黑龙江省省长栗战书非常重视本省对俄贸易发展情况，对华富集团在对俄贸易和文化交流中取得的突出成绩给予高度评价并提出希望，黑龙江省常务副省长杜家豪重点关注华富集团在俄罗斯为黑龙江省、黑河市在境外经贸业务的开展情况，黑龙江省主管旅游、贸易的孙尧副省长多次对项目批示并大力支持，黑龙江省商务厅、发改委也极力推进，黑龙江省开发银行、黑龙江省龙兴集团公司都鼎力相助。黑河市委郝会龙书记、黑河市政府张宪军市长也早有计划，在俄建设中国建材综合市场，同时黑河市发改委、商务厅也给予大力支持。
他也想起了2004年11月，俄罗斯国家杜马在克里姆林宫向他颁发“胸章纪念奖”时的情景，那是对他在俄罗斯建筑领域作出的卓越贡献的肯定。
当他的目光穿透数千里之外，他仿佛看到了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市亚洲大酒店的员工，正在迎接一批批来自中国、俄罗斯以及其他国家旅游者的忙碌的身影。亚洲大酒店是华富集团在俄投资项目的代表之一。人性化的设计理念和独具特色的艺术风格--融合俄罗斯本土文化、现代国际建筑元素和中国特色，让这座远东地区规模最大、档次最高、设施最全的星级酒店，散发出别样的迷人魅力。亚洲大酒店在开业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得到中外人士的一致好评，其入住率呈不断上升趋势，现已达到了60％以上。
“华富集团是黑龙江省的外贸明星企业和中国企业在俄罗斯的领头羊，亚洲大酒店已经成为黑龙江省的著名‘品牌’。”黑龙江省外经贸厅的一位领导说，何文安用自己的力量团结联合在俄罗斯投资的黑河企业家，使他们形成合力，有了胆量伸展翅膀向更高的天空飞翔。“你只有真正地走近他，才会发现他其貌不扬后的高大形象。”
是什么给了何文安坚持在俄罗斯投资的勇气？他为什么会赢得如此高的赞誉？此时，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随着采访的深入，这些疑问也一一解开。
一个“不合格”企业家
如果有人对你说，一个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创业，至今在国外已经创下数十亿资产的人，并不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你一定会觉得这个人是因为嫉妒或出于其他某种不健康的心理才这样说的。如果有人告诉你，做出这个判断的人是他自己，那你一定觉得他是谦虚。但是，如果你了解了华富集团的成长经历，听到了何文安的心声，你就不得不说，这话有道理！甚至，你可能会得出另一个结论，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人生能够重新选择，我们看到的何文安，可能是一位美术大师，而不是一位企业家。
何文安出生于福建省福清市福镜江镇一个华侨之家，排行老三，其父年轻时曾闯过南洋，家传木工技术在当地颇为出名。在家庭的熏陶下，何文安从小就显露出极强的美术天分，经常拿着木工彩绘笔到处涂涂画画，有时趁家里人不注意，他还会拿起木工刨子，刨制一只木枪，或一把木剑。在他上小学时，甚至练出了一手令同学羡慕的绝活，只要谁家的家具让他看几眼，他就能用家里的工具倒腾出一件一模一样、甚至款式还要更好的东西出来。等他到了十六七岁时，用同乡的话说，他的雕刻绘画造诣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
如果按照这个生活逻辑走下去，何文安未来的身份可能就是一位高级木工师，或是某个工厂的高级工程师。命运的转折点，似乎就在不经意间来临。1984年，不甘于命运安排的何文安，在已为人父的年龄，凭着坚忍不拔的个性、高超过硬的木工手艺、吃苦耐劳的实干精神和诚恳实在的处世原则，只身闯荡关东，在中俄边境的黑河苦觅创业良机。
在最初的那段艰苦岁月中，他至今仍然印象深刻的，并不是环境的艰辛和思乡之痛，而是在黑河市青年手工业木工比赛中夺得第一名之后的喜悦。这个奖，让他对自己的技术和创意更加充满信心。此时涂涂画画，琢磨琢磨刨子和刻刀显然已不能满足他的愿望，他需要更宽广的舞台，以施展自己的个性和才华。这坚定了他坚持下去的决心，也进一步激发了他学习的兴趣，在艰苦、紧张的工作中，他仍挤出时间学习专业知识，先后拿到建筑师、经济师等证书。
回过头来看，这段经历对何文安的影响是深远的。比如，1989年，当黑河市政府组织力量赴俄罗斯阿穆尔州承建建筑工程，许多施工单位望而却步时，何文安却敢于欣然受命，带领150名工人来到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开始在异国的创业历程，与这段经历密不可分。其后，在经历了商业排挤、创业塌台之后，在经过了诸多血与火的历练之后，他能坚持下来，并逐渐把自己打磨成了一粒金刚钻，在俄边境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市，钻出了精彩的人生。
许多当地人和来过阿穆尔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印象:这里大约一半的楼房都是由华富集团建造的，但每一栋风格都不同，每一栋都好似一件艺术品。这在千楼一面的现代建筑市场上极为罕见，即使在充溢着艺术氛围的俄罗斯，也难得一见。
坚持创新，绝不重复自己，追求完美，这是艺术家的特质。在华富集团，这也是何文安给自己设定的底线。无论是哪一个项目，何文安都会像年轻时雕琢家具一样，亲自动手设计草图，从设计、施工到后期的维护，都亲自参与精心策划，用他自己的话说，每一个项目都应该是一座碑，一座给城市带来美丽、集文化艺术于一体的不朽之碑。“一座城市需要看到凝固的音乐，俄罗斯人民需要的是带有灵魂的建筑。”何文安说。
对于企业来说，实现这样的理念，需要的不仅仅是当家人的魄力、智慧和灵性，还有白花花的银子。何文安因此定了个规矩，每一个项目70％追求的是专业艺术化，只有30％可以追求商业化，力求把大部分的利润留给项目和作品。结果是，华富集团每个项目的利润都会比同类竞争对手低二三成。以至于与何文安合作了十几年的俄罗斯民用建筑院的建筑师认为他更像一个设计师、艺术家。
名厨精心准备，仅是美食一餐；服装设计师苦心设计，仅是片刻T台一展。无数默默无闻的劳动人民从历史长河中走过来，经历过多少酸甜苦辣、崎岖坎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最终他们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价值，并不仅仅通过“钱”来展现。历史的大浪淘沙，真正流传下来的，反而是文明、艺术的倩影。个性使然，艺术在他的心底始终是不可动摇的。所以有人问:你的个性和为人处世是否适合挣钱。他回答:人们需要的并不只是挣钱，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值得追求。
何文安坦言，自己根本不是地产商，更像一个执着于自己爱好和个性，有时会陶醉于艺术世界的艺术家。他不把利润最大化作为自己的终极诉求，还体现在他对家乡的支持和后辈的提携上。所谓游子漂泊，即使飞得再高，也从不忘本。他境外发展了，却一直惦念着家乡，因此，当福清市委陈大强书记、福清市陈伙金市长组织代表团赴俄对福州江阴码头进行招商时，作为福清市政协委员的何文安没有犹豫，带领华富集团积极承担了福州江阴6、7号码头的建设任务，为家乡的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黑河，是何文安的第二故乡，他非常感激让他走出国门的地方，多年来，他默默地用实际行动回馈这块让他展翅高飞的土地:为黑河黑龙江公园亮化工程捐款；为黑河建设最大的商城--华富商城；为了响应黑河市委市政府建设“双子城”的决策，他雄心勃勃地筹划建设华富中俄互市贸易大厦等，为繁荣第二故乡努力工作。
破茧化蝶舞蹁跹
培养一名成功优秀的企业家，需要多长时间？这个问题，并没有现成的答案。对何文安来说，花了十几年。其中有艰辛，也有收获的喜悦和成就感。
何文安把2005年视为自己逐渐走向成熟的一个分水岭。此前，他关注更多的是自己的爱好和个性，以及自己的创意是否得到了实现，此后，他逐渐把个人的艺术追求与公司的发展更完美地结合起来，使公司实现了跨越式发展。
说起变化，何文安说，以前非常不爱与人交流，有时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木讷，常常是做了十分却只能道出一分。后来，他逐渐意识到，作为老板，企业的生死存亡关系的不仅仅是个人事业成败，还有跟你一起打拼的近千名员工，要对他们负责，这种职责要求你必须转变思想观念，不能完全凭兴趣去做事。人要以完美为目标，不断突破自己，化茧成蝶，才能迎来真正、持久的成功。就像一辆车，只有每个轮子都能很好地运转，才能达到一个理想的状态，否则永远会有“瘸腿”的缺憾。
蝴蝶是美丽的象征，然而，却很少有人关注它破茧的那一段痛苦经历。
从不喜欢到喜欢，思想彻底解放，内心强烈的愿望要改变。于是，华富集团的员工在2005年那段时间里，看到何文安又开始像小学生一样，手里多了一些专业经济书籍，身边多了一些参谋。他要用一丝不苟的认真学习，来恶补缺失的东西--作为一名优秀企业家的缺陷。逐渐地，他以前头疼的财务报表、销售业绩图、销售策略等竟成了他喜欢看、喜欢琢磨的东西。那一串串枯燥的数字，在他的眼里，变成了一个个会说话、有感情的人。
他开始不再情绪化做事，学会了规范化、条理化管理，并逐渐把学到的东西运用到解决实际问题上。先是选取一个重点项目做试点，待取得成功后，再个个突破，从微观到宏观，从个体到全局，正是这种改变，使华富集团实现了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企业终于转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来。
何文安也逐渐意识到，无须事必躬亲，把中外管理精华很好地结合，规范化管理，用自身的楷模作用和人格魅力感染领导层和员工，从而形成一种合力，这种合力带来的价值不可估量。
数字可以为证。2005年一年，华富集团完成的工作任务，是2004年的几倍。此后，公司业绩开始呈几何数递增。
何文安是国内到俄罗斯创业最早的企业家群体中的一员，不仅是最成功的一个，更是最执着的一个。为了实现完美的跨越，他经历了破茧之痛，这个经历，也让他更加从容。有很多国际记者(如英国、法国、德国、日本、美国、俄罗斯等国家的记者)采访他:人们都说你和你的企业现在是最强的。他回答说:“不但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会最强！”
在国际市场从事建筑行业，它的难度可想而知。生存靠的是什么？诚信。他很庆幸这关键的一步迈对了方向，首先是性格使然，其次作为建筑公司，在异地尤其是在境外开拓市场，诚信是立业之基，是发展之本。这就是要用你的诚意，让大家认可你的项目，进而认可你的公司、认可公司的老板。二十年的俄罗斯发展，要让这个城市不能没有你，要成为这个城市不可或缺的一颗闪亮的珍珠，要让那里的人们记住你，信任你。这是最根本的一条。何文安用他的诚心、人格感染身边的人，追随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就包括他的儿子。在集团人的眼中，何的儿子，毕业于哈尔滨工程大学建筑专业，聪明，为人诚实，不善言语，在他身上有很多他父母的影子，现在公司任职。何文安说，在国外，一个品牌要靠三代人去经营。因此，他对儿子的选择感到很欣慰。
华富集团哈尔滨公司总经理徐松涛原来是公务员，后来辞职追随何文安。在他眼中，何文安总是在用心做事，用心思考。他就是看中了何文安的人品，被他的敬业精神和人格魅力所打动，才愿跟随他。“毫不夸张地说，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位无私的奉献者。一年十二个月，他有十个月呆在俄罗斯，为了能把项目做好，有时候每天只休息两三个小时。处处为他人着想，胸怀就像大海一样宽阔，‘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用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徐松涛说，他平易近人，有时会手把手地教工人干活，可以和你拍肩搂背，但面对工作则是精益求精，力求做得最好，对质量是严格要求，宁可多花钱也要保障质量。我们建筑质量保证总是高于当地要求的一倍，要求一百年，我们就做到两百年。
民间经济文化交流的使者
何文安现在已经习惯于将几种身份巧妙地融合于一体。他酷爱美术，喜欢画油画、拉小提琴、写诗，歌唱得也很专业，天生的艺术天分让他在多种艺术中游刃有余。另一方面，他那融合了现代精细管理流程和艺术创作的管理方式，也开始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企业的发展也越来越稳健、越来越规范。
不过，要让何文安说出现在他心里最高兴的事来，估计会出乎很多人意料，那就是他对推动中俄经济文化交流所作的贡献。
华富集团不仅创造了有别于他人的建筑新模式，二十年的坚守与创新，也让何文安迎来了意想不到的局面:俄罗斯人亲切地称他为儿子，何文安被俄罗斯阿州和布市政府授予“荣誉市民”的殊荣；经俄联邦建设部推荐，何文安在瑞士的苏黎世被欧洲建筑联合会授予国际“金锭奖”，在莫斯科被授予“推动住宅建设”奖章、俄罗斯“年度慈善人物”等诸多荣誉。
甚至，时任俄罗斯总统普京视察阿穆尔州时，还特地委派建设部部长到华富集团公司视察。当时，这位部长拉着何文安的手说:“你干得很好很出色，你可以到莫斯科去搞房地产开发，我们欢迎你。”
“他是中俄人民友谊长青的一个象征。”黑龙江省对外贸易局的于处长感慨地表示。
现任华富集团副总谢尔盖，原来是何文安带领施工队到俄罗斯承建项目的甲方项目经理。在和何打交道的几年时间里，被何的人格魅力和才华深深吸引。当1995年何文安在俄罗斯阿穆尔州布拉戈维申斯克成立华富商业建筑有限公司时，他放弃以前优厚的待遇，毅然加入到何总新成立的公司，一干就是十五年。“和何合作很圆满，很高兴能与他合作，愿意合作。华富集团在俄罗斯也很有知名度，这和何用心做事是分不开的。”谢表示。
有一件事，谢尔盖记忆犹新。有些二战中的残疾老红军，没钱买房子，当何文安知道这个消息后就送房子给他们住，很多俄罗斯老人见到何，在远处就张开双臂，拥抱迎接，用“我的儿子”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何文安说，在国外，我代表的是中国企业家的形象，我要让俄罗斯人民看到中国人的友好，我要用我的思想潜移默化地熏陶、感染身边的俄罗斯人。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尽管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只要持之以恒，就一定会有所收获。二十年不行，就五十年，五十年不行，就五百年，我相信，只要努力，中俄友谊之花一定会越开越艳。
多年来，何文安所领导的华富公司，承建了阿穆尔州绝大部分的建筑项目，建筑面积达100多万平方米，不仅使布拉戈维申斯克这个俄罗斯的边境城市焕然一新，也让布拉戈维申斯克市民搬出了危房，住上了新楼。
《阿穆尔真理报》报道说:来自中国建筑公司的总经理何文安，看起来他是真正想到俄罗斯来干一番事业。
华富集团越做越大，资产已达几十亿。何文安却认为，钱不是越多越好，关键是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我的愿望是中俄能够世代友好。我们在俄罗斯搞建筑，给俄罗斯人民创造一个舒适美丽的环境，为社会作贡献，这样他们也会以你为傲。
何文安至今还记得，华富在俄罗斯刚成立时，他在接受英国BBC电视台采访时就曾表示，在俄罗斯三十年，一定要使公司跨上三个台阶，现在看来这个目标已然实现。
结束语·相融共生
有人问何文安在俄罗斯的成功经验，他说主要靠五张牌:靠“质量牌”站稳脚跟，靠“信誉牌”占领市场，靠“经营牌”规避风险，靠“本土牌”(起用当地人)夯实后劲，靠“远见牌”做大蛋糕。
实现“本土化”和“经营模式共赢化”是华富集团持续发展走向成功的主要途径。美国PB公司中国总经理说:“跨国公司的灵魂在于强大的异地生存能力”。而“本土化”就是通过对所在国或地区各种资源合理配置，达到快速进入市场的目的，比如:人才本土化，技术标准、规范本土化，施工机械本土化，采购本土化等等。其中最主要的是“人才本土化”。
华富集团经过多年的实践，不仅大量招聘和使用俄罗斯生产工人，还在技术、劳资、秘书、采购等重要岗位聘请了俄方的工程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中、俄两国工人同劳动相互帮助，并用熟练的汉语、俄语交谈，他们用勤劳的双手和智慧谱写着中、俄友谊的新篇章。而一年一度的年终工作总结和新任务动员暨中俄优秀工人表彰大会，更将民族融洽推向高潮。
何文安在即将结束采访时表示，下一步，华富集团计划两到三年去英国或者其他国家开创新事业。他说，这些年，华富集团深深地领悟到一个道理，民营企业走出去，不仅仅是经济行为，也代表一个国家企业公民的形象。只有牢牢地把握住当地文化特点，并结合国际流行的一些因素和潮流，才能创造出符合当地需求的产品。比如肯德基，出生于美国，但他把业务重点放在中国时，就必须开发出适合中国人口味的产品一样。
尊重当地的文化和传统，才能赢得未来。这就是相融共生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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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在第四届中俄经济工商界高峰论坛上，中国华富集团董事长何文安(前左二)出席了中俄经贸合作项目签字仪式。
图2:中国华富集团董事长、黑龙江省政协委员何文安先生在参加完签字仪式后拍照留念。
图3:华富集团投资建设的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市亚洲大酒店，已经成为当地标志性建筑。
图4:华富集团建设的华富商城每日人流如织。
本版采写　李灏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