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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以来福清侨乡的新移民 ——兼谈非法移民问题

 
游玩JP的樱花 发表于 2023-4-23 02:04: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来自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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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篇文章《改革开放以来福清侨乡的新移民 ——兼谈非法移民问题》,分享给看福清的网友们。

作者:施雪琴

2000年6月19日凌晨,英国警方在多佛港检查一辆由荷兰开来的货柜车内,发现58名“人蛇”被活活闷死在里面,另有两名侥幸获救。“多佛死亡货柜”震惊了世界,使欧洲国家的非法移民再次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英国警方称60名“人蛇”几乎全部来自中国福建的长乐和福清,这也使中国东南沿海某些地区近年来的海外移民情况再次成为海内外关注的焦点。笔者1999年8月曾在福清侨乡就新移民问题做过一些调查,现就福清侨乡的新移民情况及存在的问题作一简单介绍。

一、概况

福清地处福建省东南沿海,是中国著名侨乡之一,其民旅外谋生的历史十分悠久。福清先民最早侨居海外有文字记载的,是宋末元初里美村民俞定则经商流寓交趾(今越南北部)事。从此之后,由于经商、战乱、政权变更、契约华工、自然灾害等等因素,在“移民链”的牵引下,越来越多的福清人移民海外。关于海外福清人的数目,明清两代和民国时期未见记载。新中国成立后,当地有关部门对福清华侨人数进行了几次调查估计,结果如下:

1953年,县侨联调查估计,民国时期福清华侨有8万多人,其中在印尼的约5万人,在新加坡的约2.5万人。1958年,县侨联调查侨眷侨属所得,估计福清华侨有11万人,主要侨居国是印尼(7.1万)、新加坡、马来亚(3万多)、日本(2千多)。据1960年调查,福清华侨约11万人,印尼7.3万,新加坡、马来亚约3万人、日本6千人。1980年5-9月,县侨务部门普查所得,福清华侨人数为268365人,侨居在19个国家和地区,以印尼为主要侨居国,有194725人,新加坡54343人,马来西亚9026人,日本8907人。1992年,经福清市侨联调查,旅外华侨、华裔约为50万人。

从上可知,福清华侨主要聚居地是印尼、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日本。其中大部分是在印尼。新中国成立以前,福清华侨的人数不超过10万。新中国成立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中国移民骤然减少,海外华侨人数增长较慢,福清华侨估计在10-20万之间。改革开放以后福清华侨、华人数量猛增,超过50万。除了一部分是华侨华人人口的自然繁衍外,不排除相当多新移民的增加。

二、改革开放后福清移民的特点

据1997年福清市侨情普查(共调查了26117户侨眷家庭),统计出福清华侨共有516543人,其中华侨104965人,华人411488人。1949-1979年出国的人数为5292人,1979年以后出国的人数为44214人。另据不完全统计,福清新移民总数已达8万多人,约占福清市旅

外侨胞总数的1、8,遍布在世界73个国家和地区。改革开放以后,福清移民情况有了新的变化。其变化如下:

第一,新移民在世界各地的分布面不断拓展。由于历史、地理等因素,早年移居海外的福清人多聚居在东南亚各国,特别是印尼、新加坡等国。而80年代后出国的新移民,流向多以日本、南北美洲、西欧和南太平洋地区经济发达国家为主,使这些地区成为福清籍移民在东南亚之外的新的聚居地。福清新移民的主要移居国如下:①

微信截图_20230423020402.jpg

微信截图_20230423020423.jpg


以上表格是1997年福清市侨办根据对新移民家眷调查所得的情况汇总制成的。可以肯定,新移民的实际数量大大超过此数据。但我们从上可以得知:

亚洲的印尼、日本、新加坡仍然是福清新移民的主要移居国家。特别是日本,是福清新移民较为集中的国家,大概有25000人(据权威人士估计,实际人数大大超过此数字),其中一半以上未获得合法居留权。

美洲、欧洲和大洋洲国家成为福清新移民开辟的新空间。加拿大、美国、澳大利亚、阿根廷等国福清新移民已有相当人数。80年代以前,欧洲国家基本上没有福清人,现在的新移民都是80年代后出去的。特别是俄罗斯,成为福清新移民比较集中的国家。

未取得合法居留权的新移民占有一定比例。其中包括以留学、公务、探亲、劳务和其他方式出去的非法或合法的移民。

另外,在世界其他地区,如多数非洲国家以及印度洋上的岛国如毛里求斯、马尔代夫、斯里兰卡等国家和地区都有福清人的身影,甚至在炮火纷飞的中东地区,也有福清新移民的足迹。

第二,新移民大多处于创业阶段;部分新移民具有专业技术,整体素质较高;有的新移民经过多年的奋斗,已经在当地站稳脚跟。早年移居海外的福清人,文化素质低,多从事体力劳动,如拉黄包车、踏三轮车、当矿工或到橡胶园卖苦力,有的当小商贩,有的靠“三把刀”起家。而新一代移民情况比较复杂。有一部分人文化程度较高,有一定的专业技能,据1997年侨情普查结果显示,福清新移民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有1340人,其中研究生以上的有60多人。但大部分新移民的文化素质还是较低,缺乏专业技术。新移民出国多以追求生活富裕和事业发展为目的。但由于自身情况和客观条件的差异,每个人在海外的发展情况有所不同。多数新移民仍然沿袭老华侨传统的谋生方式,在华人餐馆、华人工厂里打工谋生,但有一小部分人经过多年的奋斗,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如宏路籍澳大利亚福建商会会长郑长厚,三山籍意大利罗马福建同乡会会长黄仲昆,在阿根廷经营餐饮业的三山籍新移民王命达,在澳大利亚经营服装业的海口籍新移民薛辉雄,以及在印尼的江镜籍新移民何心文等,在经济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发展潜力较大,成为当地华侨华人社会中的一支重要力量迅速崛起。

第三,新移民继承了华侨的优良传统,如艰苦创业的精神,慷慨豪爽、乐施好义的崇高品质。大多新移民出国不是为生活所迫,而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水平和事业发展,所以许多人在海外拼命工作、努力奋斗;然后在自己稍有积蓄后,就寄钱回家支持亲友;还有许多新移民在自己小有成就后,或捐款支持家乡的公益事业,或投资于家乡兴办工厂企业,为家乡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同时,为了“敦睦乡邻、互相提携、共创伟业”,

许多新移民都在居住国成立了各种社团组织,如澳大利亚、美国、阿根廷、法国、英国、意大利、日本等地都成立了同乡会。这些同乡会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但他们却有自己所特有的优势,如新移民都是在中国出生、长大的,对家乡有深厚的感情,比较了解家乡;出国之后又较易于融入当地社会,成为家乡与所在国交往的重要桥梁。一方面这些同乡会组团回乡观光考察,了解家乡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状况;另一方面,它们热情接待家乡的访问团,让家乡人民更多地了解海外信息,促进家乡的改革开放。

三、福清人海外移民的原因

大量福清人向外移民成为改革开放以来福清侨乡的一大特色。解放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生活水平已有很大的提高,温饱已经不成问题,为什么还是有如此多的福清人渴望移居海外,有的甚至不顾生命危险,采取偷渡的方式移民海外。我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

第一,促使大量福清人移民海外的直接因素是经济原因,即追求更好的生活水平。历史上,促使福清人移民的原因也是如此,但那时求的是温饱。如今当地人民生活水平虽然已有很大的提高,但和经济发达的国家和地区相比,还是存在相当大的差距。追求更好地生活成为大多数福清人移民的根本原因。

第二,历史和传统的因素在当代福清人的移民潮中仍然起着重要作用。福清是有名的侨乡,旅居海外的福清人已超过50万,分布在世界的73个国家和地区,“凡有华人处,必有福清人”这句在东南亚地区广为流传的话,的确毫不夸张。福清人有几百年的旅外传统,华人重亲情和乡情的传统帮助家乡亲友邻人源源不断地移民海外,形成了侨乡历史上有名的“移民链”,正是这条“移民链”形成和发展了海外华侨华人社会。新中国成立后,由于种种原因,这条“移民链”的作用渐渐式微,侨乡的移民潮也基本平息下来。改革开放后,随着中国国门的打开,这条“移民链”又重新发挥作用,许多福清人寻亲访友,移民海外,并且在海外亲友的帮助下,很快地在当地立足谋生,并求得发展。如今,福清城乡处处耸立的别墅洋房,便是移民海外经济成就的表现。这在无形中又刺激和鼓舞了那些尚在家乡的亲友邻人,于是乎出国便成为最快的取得最大经济利益的最佳方式,即使是借高利贷偷渡也在所不惜。

另外,在分析福清人移民动因时,我们不能忽视福清人的群体性格。福清地区土地贫瘠,人均耕地少,干旱少雨,农耕条件差,过去不少地区以甘薯为主粮,是有名的“地瓜区”。自古以来福清沿海人民多“靠海吃海”,以海舶之利,行贾四方。明代叶向高称福清人多属“儒贾兼业”,“什三治儒,什七治贾”。②几百年来福清先民走海行船闯世界,旅外谋生求发展的历史和传统造就了福清人矢志拓业、不畏艰难的特点。他们信奉“富不过三代,穷未必一世”的不认命哲学,自信具有“木板再坚硬,钉子自有路”的谋生能力。福清人思想开放,敢于冒险,他们讥笑那种“喂好笼中鸡,不想青山鸟”的小农意识,嘲笑那些不敢出远门的人是“船头怕鬼,船尾惊贼”的懦夫,而称赞那些敢于出去谋生的人为“鲤鱼出大溪,找到好前程!”福清人具有刻苦耐劳,勤俭奋斗的精神,他们信奉“只有冻死的苍蝇,没有累死的蜜蜂”,崇尚苦干实干,而把那些能说不能做的人称为“铁嘴豆腐脚”,讥讽他们“讲话血淋淋,做事等于零”。

正是这种开放、强悍的个性和富于冒险、拼搏的精神,使福清新移民在改革开放以来的短短二十年间成为世人关注的群体。也可以说正是因为福清人有旅外的历史和上述特点,使他们成为国际人蛇集团的瞄准的目标。

四、偷渡现象屡禁不止的原因

新移民的大量涌现为福清社会经济的发展带来了活力与生机。来自海外的大量汇款提高了家乡亲友的生活水平,也推动了侨乡的消费与相关产业的发展。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忽视移民中存在的问题。那就是非法移民给社会带来的危害。他们不仅影响了福建省在海外的形象,使福建居民正常、合法地因私出境受到阻碍,而且给海外华人,特别是给闽侨带来消极的影响。我们很难掌握福清非法移民的准确数据,但从侨办的调查来看,在未取得合法居留身份的新移民中,以“合法出境,非法居留”方式偷渡的非法移民不在少数。中国政府都非常重视非法移民问题,采取多种措施加以控制和打击非法出境。但对“合法出境,非法居留”的偷渡方式却无法单方面加以打击。偷渡现象成为屡禁不止的国际问题,究其原因,除一些地区(如福清)特殊的历史传统和人文因素外,另外还有其他重要的经济和政治因素。

首先,从经济上看,偷运“人蛇”的利润是一项堪与毒品贸易相媲美的跨国“贸易”。众所周知,国际移民现象的产生是由于各国经济发展不平衡,贫富差距日益扩大的结果。由于世界各国特别是西方发达国家都有严格的移民条例,使许多想到富国“淘金”而又不符合条件的人不能通过正常合法的渠道入境,只得想办法采取非法的渠道进入,哪怕是付出巨大代价。于是有组织的国际“人口贸易”应运而生。据知情人讲,从中国偷运一名人蛇大概收费是2-3万美金。据国际移民组织估计,96年偷运“人蛇”暴利高达70亿美元以上,而近年来可以肯定每年已超过100亿美元。③而国际社会对“人蛇贸易”的打击力度与惩罚毒品贸易相比,却有天壤之别。许多国家对“蛇头”的处罚仅仅是罚款。如偷运“人蛇”的卡车司机偷运一名“人蛇”可得到5000美金的报酬,如他“不幸”被抓到,则只被罚款2000美金。如此暴利而风险又如此小的生意谁愿意放弃!第二,西方一些国家政策法律上的漏洞,实际上诱导和鼓励了非法移民,给了犯罪集团可乘之机。长期以来,西方一些国家高喊“人权”与“民主”,对来自别国的公民,特别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提供所谓的“政治庇护”和难民签证,这种做法实际上诱导和鼓励了非法移民,给了犯罪集团可乘之机。特别是英国。据报道,在东亚-英国的路线上,大约有7-10个黑社会偷渡集团,而在南亚次大陆以及前苏联地区,约有50个偷渡集团。根据请求避难的情况来看,每个月约有400名亚洲人被“蛇头”运到英国,而且这个数目可能只是冰山一角。④1999年申请政治庇护的人高达7万1千人。⑤英国近年来之所以成为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瞄准的市场,有如下原因:

其一,英国是一个移民条例极严的国家。单是从波黑战争后其答应收留仅300南斯拉夫难民就可见一斑。但越是难移民的国家,“人蛇”集团的要价就越高,偷渡到英国,要价至少2万英镑。

其二,由于英国长期限制外来移民,使其与美国、加拿大和欧洲其他国家相比,劳工大大短缺,加之人口日趋老化,非法移民就业的机会相对较多。仅三年来,之所以有几千中国福建移民从东欧几经周折偷渡英国,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英国劳工短缺。在欧洲国家中,英国的中餐业最为兴旺,许多福建移民就是在中餐馆中充当廉价劳动力,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其工资比英国本国劳工低好几倍,如此拼命干活,为的是还清因偷渡所欠的巨额债务。

其三,是英国对非法移民的政策宽大、待遇优厚。非法移民到达英国后,可以申请“政

治庇护”,除得到一张“行街纸”外,每周还可以得到面值35英镑的购物券,同时还享有免费医疗。“行街纸”实际上是等候核准政治庇护身份的临时居留证。所以只要得到“行街纸”,非法移民就成为半合法居留,还可以拿着它出去找工作。如此“自由”和“好福利”,难怪“人蛇”集团把英国说成是“最讲人权的国家”,偷渡客把英国看作是梦中天堂。

第三,西方国家和民众对非法移民的伪善态度,也是欧洲非法移民长期禁而不止的重要原因。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有盛衰循环,经济不景气时,富国国民会责怪非法移民抢夺了他们的饭碗,选民便向政党、政府施压,用种种包括不人道的手段去驱赶非法移民离境。但是每当国家经济处于繁荣时,国民都不愿意去做一些被视为低贱的工作,非法移民的登陆又刚好填补了这些空缺。非法劳工的工作肯定比法定的工资低许多,即非法移民变成非法劳工对某些西方国家的经济有利时,移民局的官员就会采取只眼开只眼闭的态度,这也间接鼓励了非法移民的入境。6月22日英国《泰晤士报》的评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西方国家和民众对待非法移民的伪善态度。评论说:“每年有案可查的20万移民在西欧寻找政治庇护,他们对于西欧各国就如同西班牙裔移民对美国经济一样有用。在英国许多最脏最累的活儿是由非法移民来做的。但是公众对经济繁荣感觉良好,却要将移民拒之门外,这是虚伪的态度。”

第四,国际“人蛇走私”是跨国犯罪活动,组织严密,行动隐蔽,布置周密,更重要的是跨越数国。如这次在多佛惨死的58名福建移民,就是从福建到俄罗斯,再经过东欧国家,翻山越岭,进入比利时,再到荷兰,最后到达英国的。像这种跨国犯罪活动,没有各国政府间的通力合作,是很难起到威慑作用的。

五、加强国际合作,共同打击非法移民

要做到这一点,前提是正确认识非法移民产生的原因。“人蛇走私”是国际经济发展不平衡,贫富差距加大的产物。许多非法移民离乡背井,冒着生命危险偷渡,无非是为了一个钱字,而一些西方国家不顾事实真相,硬把非法移民同人权、民主等漂亮字眼挂上钩,把非法移民说成是“不堪忍受中共的专制统治”,如此歪曲事实真相,怎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同时,我们应看到国际人口走私在性质上是跨国犯罪活动。因为“人蛇走私”不仅违反各国的移民条例,而且在走私“人蛇”的过程中,犯罪集团对“人蛇”实施恐吓欺诈、绑架勒索、暴力侵害、限制人身自由等等犯罪行为,甚至导致人蛇死亡。多佛港58名非法移民死亡惨案再一次证实了国际人口走私是由蛇头精心策划、严密组织、蓄意教唆的跨国犯罪活动。所以,要遏制住非法移民,不仅需要国际社会通力的合作,加大对大大小小“蛇头”的打击力度,加大对非法移民危害的宣传力度,而且急需从根源上消灭非法移民产生的土壤,那就是帮助穷国发展经济,缩小贫富差距,唯有如此,才能从根本上遏制住“人蛇走私”。

(作者系厦门大学南洋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注释:

①福清市侨办1997年侨情调查资料。

②《苍霞草》卷14《林参军传》,见《叶向高文集》第7册。

③http:、news.sohu.com、20000623、1000130.html

④http:、news.sohu.com、20000621、100600.html

⑤http:、news.sohu.com、20000622、100345.html

(本文的资料来源,得到福清市侨办、党史办、方志办的大力帮助,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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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ly | 来自福建
三千多的工资,养活自己都是问题。能不想着出去拼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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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天下 : 拼多多?
2023-4-23 10:51 回复
阿白tg1 : 福清人的悲哀
2023-4-23 12:35 回复
半度微凉 : 必须要去
2023-4-23 22:0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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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tg1 | 来自福建
福清百姓苦啊,压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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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度微凉 : 鸭梨山大
2023-4-23 22:05 回复
福清天下 : 太大的压力
2023-5-13 18:0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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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emon | 来自福建
福清人的悲哀,不往外跑,真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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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度微凉 : 没错
2023-4-23 22:05 回复
兜兜子周 : 现在可以不了
2023-7-18 21:17 回复
书剑恩仇 : 移民局辛苦
2023-7-20 10:4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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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23 15:39:24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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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度微凉 | 来自福建
改革开放以来福清侨乡的新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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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23 22:05:28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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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融强贺医生 | 来自福建
很多移民都定居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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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24 05:31:54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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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いよう | 来自福建
福清人很能吃苦的,很多福清人出国,去吃苦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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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24 09:50:54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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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雨大神 | 来自陕西
福清人的悲哀,不往外跑,真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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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天下 : 家里也不错啊
2023-5-10 11:22 回复
福清天下 : 确实是
2023-6-23 11:3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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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27 14:28:06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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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yudashe | 来自湖北
很多移民都定居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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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子寒 | 来自重庆
改革开放后福清移民特点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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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7-26 08:38:51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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